迷人眼,最后可能选着选着,就随随便便选了一个不爱的人。
以前都是周疏桐安慰我,今天却变成了我安慰她。
她家里催婚已经催到了亲情决裂的地步,她简单和我描述了一下情况,一股窒息感就扑面而来。
周疏桐最近过得并不好,因为被催婚催得整宿整宿失眠,她妈一个劲儿给她发消息,动不动就长篇大论。
她给我看了一些聊天记录,我一个局外人,感觉心脏病都快发作了。
有人说催婚就是一场精神谋杀,而我们都经历过这种精神浩劫。
想想我以前那会儿,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都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对我口诛笔伐,而现在周疏桐这才刚刚走上我的老路。
其实催婚是两种新旧观念的碰撞,她以一己之力很难消除催婚的精神压力,而我就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周疏桐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眼神就像破碎的水晶,是那么坚韧,又那么脆弱。
她深深吸了口气,苦笑着看着我,说:
「余斌,你说一定非要结婚吗?你说被安排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吗?」
我陷入了沉思,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往事就像一部老电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那些回忆就像心底的烙印,一旦被唤醒,就鲜活地跃然眼前,触目惊心地提醒我,以前是多么失败。
仔细想想,其实我所认为的失败,无非都是家长,长辈,老板他们给我定义的。
我以前一直觉得一双大手在背后推着我,曾经我觉得是生活,如今想来,其实是他们这些人给我下的定义。
不买房买车,就没有姑娘跟你。
不结婚生子,你就是别人眼中的怪胎。
好像只有生活在他们的轨道上向前走,成为他们的延续,我才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如果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