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同享、有难同当还行。”朱桢噘嘴道:“可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不亏大了?”
“呃,也是。”朱棣点点头道:“那就去了这条。”
“那还成……”朱桢便从善如流了。
三个准备结义的亲兄弟,刚要勾肩搭背离开文华门。
“给我站住!”却听身后响起一声怒喝。
“完蛋……”朱棣登时泄了气。“咱们只能改日了。”
~~
文华殿中,太子冷着脸,扫视一圈这几个不省心的货。
“跪下!”
三人赶紧乖乖跪地。
“你俩跪什么?”太子看看朱樉和朱桢。
“哦,原,原来没我们事儿……”朱樉和朱桢刚要爬起来。
“你们不是要有难同当吗?那就一起跪着吧。”却听太子话锋一转。
两人又垂头丧气,重新跪好。
“说说吧,怎么回事?”太子冷眼看着朱棣:“你是不是给老三下毒了?”
“老,老三就爱告密!”朱樉愤愤道。
“你闭嘴!”朱标瞪一眼朱樉,朱樉缩缩脖子,老实噤声。
“你说话!”
“俺木有!”朱棣一挺脖子,大声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俺朱棣要是毒害兄弟,就叫俺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安生……”
“别胡说!”朱标气得指了指朱棣:“还不快呸两声。”
“俺不呸,俺就是这样的汉子!”朱棣却犟道。
“跟谁学的?一身草莽气。”朱标无语摇头,这才想起正事儿。
“那老三怎么说,吃了伱给他的点心,就不停的出虚恭?”朱标强忍着笑。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出虚恭?’朱桢不禁感叹,文化人就是讲究,放屁都说得这么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