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厕纸?
就为这个?呵!
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他叹了一口气。
心想着老子当年十三岁就因“精于心算”闻名洛阳,被汉廷诏书,特拔入宫陪伴武帝读书。
没成想,咋生出这么个东西?十四岁了,还在屋院里撒泼打滚要那所谓的厕纸!
子不类父啊!
摇了摇头后,桑弘羊说道:“以前没有那个什么清风的时候,竹子做的厕筹,你不也用的挺好!”
“怎么...”
“现在就不能用了?”
然而桑迁却是噘着嘴,不满地说道:“不舒服...”
“不舒服?我看你是不舒服,要挨顿板子!”桑弘羊起身就装着要打他。
这把桑迁吓得,拔腿就跑了出去。
桑弘羊也没管他。
昨夜睡的晚,感觉还有点困乏,便又昏昏倒了下去,睡了个回笼觉。
等到婢子叫醒他的时候,已是正午。
“湘儿,现在什么时辰?”桑弘羊起身准备洗漱。
叫湘儿的婢子则是说道:“回郎君的话,现在是正午,灶房已经在准备饭菜,等下就可以吃饭了。”
“噢!”
桑弘羊点点头,然后让婢子为他洗漱穿衣。
他是侍奉汉武帝的近臣!
在皇帝面前,和这些奴婢没有什么两样。
可当他不伺候皇上的时候,自己就是家主,也是要被奴婢们伺候着的。
没办法,封建社会就是这样。
人嘛,总是要一阶剥削一阶的,剩下最底层的默默承受,而最底层是谁?当然只能是那些劳苦大众了。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桑弘羊跪坐在食案前,却没看见儿子桑迁,于是便看向婢子,问道:“湘儿,阿郎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