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雅听了不能不点头，这很有道理。

然后就听姜思白继续说：“而现在他所面对的，就是最佳的意志磨刀石，那是曾经罗云的敌人：阴戾妖魔！”

“它们不难对付，可难就难在一旦将它们击杀，其身上的阴戾就会转移到击杀者的身上，从而时时刻刻对那人形成心理压迫。”

“杀得越多，这压迫感就会越强，甚至日夜折磨，令人不得安宁。”

阿雅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她不可置信地说：“我从未听说过世间有这等存在！”

姜思白闻言笑了道：“那是自然，这本是天地大劫的一部分，只是提前被镇压了而已。”

阿雅看着似乎深陷梦魇的姜小凡，忍不住问：“那他……”

姜思白答道：“那当然是为了给他制造机缘而特意从镇压处取了一点出来使用啊。”

阿雅这才明白，自己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可她看着梦魇中的姜小凡，还是忍不住问：“可万一他没有撑住呢？”

姜思白说：“不存在那种可能？”

阿雅不明所以。

元铃笑着指了指画面中那个戴着神幻魈头已经在姜小凡身边抚琴的少女道：“你也在归途要塞待过一段时间，难道没看出来她的身份吗？”

阿雅愕然了一下，随后不可置信地说：“她是小公主？！”

她震惊地抬起头来，觉得这情况不对劲啊。

罗云小公主，也就是如今的天庭小公主，那可是天帝之女！

天帝之女怎么会被放到姜小凡的身边？

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有些特殊之处了，不然何必要为了让自己死心还特意把小公主放到姜小凡的身边？

又或者，难道那姜小凡才是特殊的？

反正阿雅的脑子里一团乱，心里苦涩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