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公孙止一副委屈的模样说:“先前那是没办法,可是现在我一直都在劝文相多选用一些助手来做事,不要什么事都抓在手里。”
“可是没办法,文相就是喜欢这样根本不听劝,我也没办法啊。”
酒真子拍了拍公孙止的肩膀说:“所以,你就这样将朝堂上的权利都让给你的宰相了?”
公孙止摇摇头说:“那种事情我不擅长,反正文先生总是能够为我解决一切难题,这有什么关系呢?”
姜思白失笑摇头。
这位至尊人皇还真是心大,但也就是他了。
以无敌的武力以及个人威望压制着整个大周的军队,他可以有足够的底气放权给任何人。
而文相之所以如此夙兴夜寐的,很大程度上也是自己个人价值的实现,令其始终处于兴奋状态。
此时的文相毫无疑问还在继续伏案工作,哪怕是腰酸背痛也是毫不在意。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哪怕是刚喝过一口宁神花茶提了神,结果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困倦之意给击倒了。
他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就趴在了案前呼呼大睡了起来。
旁边的侍者听到了动静吓了一跳,跑过来一看才发现文相只是睡着了,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放在了旁边的小榻上安睡。
他们对此非但没有担心,反而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连续二十多天不睡,这简直非人。
现在好了,至少看起来稍稍有些像个人。
然而他们不知道,工作狂文相并非是真的休息了,而是被他的boss叫去进行另一项工作。
文相在梦境中醒来,看到了一圈罗云弟子心里面还挺紧张的。
不过他在看到了公孙止和姜思白以后就安下了心来,连忙上前见礼道:“下官见过陛下、亚父。”
公孙止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