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运了,可听到亚父与婶母的和奏,须知早年我随他们学习时,也甚少有机会听到。”
瑶姬听了回过神来,她品味了一番之后掩嘴痴笑道:“怎的妾身听来,这琴音与钟声中尽是少年男女的痴缠之意呢?”
公孙止为难地挠了挠头,他可听不出这些来。
他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亚父与婶母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般恩爱也是正常吧。”
瑶姬闻言失笑道:“是是是,夫君说得都对,不过真好。”
公孙止问:“好什么?”
瑶姬道:“原本以为亚父会是个很严苛的人,结果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很好说话也充满了温情的人。”
公孙止闻言当时就不说话了。
瑶姬愕然问:“难道妾身说的不对吗?”
公孙止想到了自己自小经历的那些事情,只能苦笑一声说:“亚父其实对我很严格,甚至严格到恶趣味……”
他忽然看到自家銮驾的窗户布弹了一下,连忙住嘴。
他就有种感觉,自己这般腹诽姜思白,恐怕都被人听着呢!
一行人旖旎而行,没过几日就进入了一处山关中。
此山关再往后,那便是崎岖的山道,恐怕銮驾不适合在这山道中行走了。
公孙止道:“亚父,麻烦您在这稍待,我将霸王卫留在此处,自己轻骑动身即可。”
姜思白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让你带着家眷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冒险的。”
“此山道虽然崎岖,可也阻不得你的车驾。”
公孙止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地说:“亚父,先师苍梧曾经说过,仙神之属不能太过介入凡俗,否则会成自身的罪孽。”
姜思白说:“那是你那师父没玩明白什么是功德什么是罪业。”
“你只知我要开山道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