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一张脸呢？”

司法天使的脸色臭臭的，他拿姜思白真是极其无奈。

他说：“本不想来，只是你再次插手凡间事务，我掌司法故而不得不来。”

姜思白闻言一脸惊奇地问：“我在这洛都呆得好好的，哪里插手凡间事务了？”

随后他又了然道：“难道你是说那妖庭派来的狐狸精？”

“可是我作为天庭任命的土地，守护一方不被妖邪所侵也是职责所在吧？”

司法天使闻言一滞，这事他当然没办法指摘什么。

“我所言者并非此事！”

他说：“你方才可是送了一批粮去了韩地？”

姜思白闻言点点头说：“那边有信徒为我筑台祷告，我得其香火愿力自然也要回馈于他们。”

“况且我也只是搬运一下他们自己的粮食而已，这般回馈信徒的事情不也是神道运行的基本要旨吗？”

司法天使这一次轻易破功，他说：“可是你如此一插手，原本应当迁延日久的中原大战顷刻间就要落下帷幕，怎能不是插手凡俗呢？”

姜思白闻言嗤笑：“那赵王自己控制不住手下，又被眼前胜利蒙蔽了双眼，能怪谁？”

“若是他能够严守军纪，大军入城与民无犯，那整个韩地必然会成为止儿的囚笼杀场，哪怕我用香火愿力给他们送去了粮草又如何？”

“司法兄长，莫要将凡人自己的错误怪罪到小弟的头上啊。”

随后他忽然又正色道：“更何况，这中原乱战迁延，是天数如此呼？”

司法天使稍稍停顿，紧紧皱着眉头思量一下才道：“非天数如此，却有天意使然。”

天数与天意的意思近似，可是这里面却有明显的差异。

天数为天道定数，而天意则是好像不是那么坚定的感觉？

姜思白大概听懂了，然后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