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对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去意已绝,对我以及这纪国都毫无留恋。”
姜思白平静地点点头,这点没什么可遮掩的。
姜明武似乎更难受了一点,他说:“可你知道吗,一想到你很快就要离开我的身边,我心里面就好像又被掏空了一次……”
姜思白对这一番‘表白’有些莫名其妙,这也太突兀了吧?
随之他抓到了一个重点,问:“又?”
姜明武也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是奇怪地说:“是啊,孤为何要说又?”
随后他茫然地从怀中摸出了一枚贴身存放的玉佩,只见这玉佩晶莹透白,上面娟秀地刻着一个‘白’字。
姜思白的心神猛地巨震,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可能长久以来都忽略了一些什么事情。
他问:“这块玉……”
“我不知道它是谁的。”
姜明武冷不丁忽然来了一句。
他将玉递给了姜思白说:“我只知道它属于你。”
“我想起来了!”
纪王忽然颤声抖了一下,他说:“那时候,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抱着你,看着挂在你脖子上的这块玉……”
“我的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大块,撕心裂肺地想要哭,却又不知道该为谁哭泣。”
“我猜那该是留下这块‘白’字玉佩的人,可是我无论如何回忆都无法想起那人是谁,是何模样。”
“就像,我的心里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
姜思白听了自身也有些颤抖,他意识到这是在说他的母亲。
很奇异的,在这天之前哪怕是他自己都从没有主动想起过自己的母亲是谁,又是什么模样的?
他好像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自己当前的身份,接受了自己的父亲是纪王,也接受了自己没有母亲。
他忍不住问:“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