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越发搞不明白这周府台的想法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你给我银子,我帮你剿匪,干嘛如此屈尊降贵,低声下气呢,难道是要拉拢自己为其效力?
“有些话还是挑明了好。”
方平起身,“连家堡一事,全赖府台大人当机立断,运筹帷幄,方某不敢邀功。至于今日赴宴,方某也已经想好了,为朝廷剿灭水匪河盗,是每一个大玄百姓义不容辞的责任与义务。”
“说得好,小小年纪便这般深明大义,事成之后,本府台就上报朝廷,重重封赏于你。”
方平纳闷,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上报朝廷,层层盘剥下来,能有多少好处落到方平手里去,“府台大人过誉了,剿匪一事,方某定然全力以赴,只是……”
周府台充耳不闻的拍了拍手掌,有种听我摔杯为号的韵味。
珠帘纱幔后随之走出一熟妇,约莫三十五六岁,五官清丽,身段高挑,细腻雪白的皮肤外穿着一件齐胸襦裙,曼妙腰肢一手可握,而且这还是个胸怀开阔的熟妇,青丝高高盘起,略施粉黛,更显得风情万种,能与夫人媲美了。
方平本能的看了看两座快要撑爆衣襟的山峰,诧异道:“这位夫人是……”
“来,我为贤侄介绍,这位乃是我兄长之妻,兄长早亡,留下寡嫂幼子,本府台不忍其孤苦无依,便接到府中赡养。”周府台侃侃而道,描述着女子的身份。
“真是个苦命的女人。可和我有什么关系?该不会是要挑战我的软肋吧?”方平不认为自己有软肋,习武之后他就无缺无漏了,武道升华时带来的愉悦感,才是人之大欲。
“奴家薛氏,见过公子。”苦命的夫人,款款动人,眉目如画的朝着方平行礼,看向方平时,脸颊还飞过一团红霞。
“使不得,夫人请起,您是长辈,折煞方某了。”方平回了一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