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着鬼怪图案的精壮男神色癫狂,如同欣赏美景一般将铁链绕了几圈,拴在车尾。
他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眼中的兴奋难以掩盖。
他最喜欢把活人拖着一团碎末了。
在大地上被磨到最后的“美味”,深受安全区有粮人的欢迎。
那代表着痛苦凝聚在最后的头颅或者断臂中。
究竟最后会留下什么,就要看铁钩勾到了那里。
山地车旁的皮卡上,一名扎着一头小辫的男人不满的瞪了一眼他:
“别拖了!”
“这个女人拖不出肉!”
“她太瘦了!”
说罢,他冲着四周的同伴高声喊道:
“先他吗的停车!把这个男的抓起来!”
“他很壮!”
“把他卖到奴隶竞技场!”
扎着一头小辫的男人显示地位较高。
在他的指令下,车辆逐渐停了下来。
铁链一端,男人脸色苍白的盯着挂在妻子背上的尖爪,一双手指被割的鲜血淋漓。
在剧烈抖动下,他的右手小指被利爪削掉了半截。
而垫在腿上的女人已经昏迷过去,不知死活。
阿眉太虚弱了。
他们已经三天没吃饭,只能依靠树皮和草根填饱肚子。
身后的婴儿已经嘬光了阿眉最后一口奶水,再嘬下去便是血水。
哭的有气无力。
脚步连番响起,皮靴踩的碎石作响。
男人有些绝望的抬起头,一双镶满柳丁的黑色皮靴停在他的面前。
“唰。”
皮靴的主人,用带着露指手套的左手一把拎起他杂乱的头发:
“野人。”
“你被捕了。”
“从今天起,你就叫斗狗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