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眼线？”

“你有什么想法？”

“我自然愿意跟随您，鞍前马后，哪怕端茶倒水都无妨。”他赔笑谄媚道。

叶小凡则露出几分嫌弃，忠心不足，又是个糟老头，在自己眼前晃悠，看着都烦。

“我不会过河拆桥。但你想要跟我，只是这点情报上的贡献，远远不够。”

吴勇华面露苦涩，郑重躬身，“您放心，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不过呢，我现在可以先给你一点好处。”

叶小凡伸出手，想要按住他的肩膀。

吴勇华下意识往后一缩，有些惶恐。

“你这……不会以为我要卸磨杀驴吧？要杀你，哪有你闪躲的机会。”

叶小凡冷瞥他一眼。

彼此间的信任度远远不足啊。

“对不起，属下只是一时激动。”吴勇华硬着头皮，稍稍往前一步，肌肉紧绷，一副紧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