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美术协会副会长,还不够资格点评一幅画吗?你特娘的是谁?”
王骁咄咄逼人,挺胸瞪着老人。
“我……”
“你是哪个美术协会的?”王骁继续追问。
“参加了美术协会,就能红口白牙,胡乱抹黑他人作品?”
“哦,那就是你没有加入美术协会了?连这最基础的条件都不具备,说明你就是个不入流的玩意儿,凭什么敢说我胡说八道。”
王骁的气焰更嚣张了。
“老黄,你管别人怎么说干嘛,别动怒,你心脏不好。”
“就是,是好是坏大家心里清楚,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
老人气得直抽抽,被同伴搀扶,低声示意他别跟人怄气。
王骁三兄弟越发嚣张,抱着胸。
“我认得你,江淮美术协会副会长王骁,你身边两个兄弟,前几年勾搭骚扰协会女会员,被人丈夫堵在门口,一顿扁,最后被踢出协会。”
角落里,突然有个老人出声,目光满是不屑。
“嗯?”王骁和身边两青年,脸色微变。
那件事,并不对外公开,很少人知道。
他们纷纷看向老人。
人群散开。
“我是东海美术协会的马千秋,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说你?”马千秋脸色难看,跟吃了苍蝇一般。
难得抽空过来,想再看看这幅大作,以此寻找些许灵感。
他前段时间,就因为这幅画灵感大发,创作出了一幅较为满意的作品。
“马千秋?!”
王骁三兄弟脸色骤变,有些慌张。
这个名号,就算算不上人尽皆知,但在画坛里,多多少少都会听过这位大师名号。
“看你们三个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同一个妈生的。
“原本我都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