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记得特普丽说的话，张景委婉拒绝，“五点我有约，不好意思。”

格瑞斯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张景会拒绝。

挂掉电话，玩一会单机游戏，睡个回笼觉，在单位吃过午饭，下午继续摸鱼，下午三点提前溜班。

有人工智能，有两千多台机器人，一百真人，管理一个人口不超过十万的星球治安，超级轻松。

如果硬要找事情做，当然可以踢开人工智能，但大概率又累又不讨好。

到超市里溜一圈，买一些小零食，排队结账时突然被人轻轻拍肩膀。

回头看，一台双足机器人。

机器人没有雌雄区别，也没有仿生皮肤，直接就是哑光的银白色金属，只有关节位置有一些软垫。

“杰克先生，”推着购物车的女声机器问，“好巧。”

打量机器人，张景试着问，“你是？”

“我是格瑞斯啊。”

排队的只有三分之一是真人，三分之二是机器人，如果格瑞斯不说话，没有人知道背后谁在操作机器人，谁在命令机器人。

这时排在张景前面的机器人回头，用男声说话，“格瑞斯医生，你猜猜我是谁？”

“老实说，”格瑞斯控制的机器人，看向排在张景前面的男声机器人道，“我不想知道。”

空气有点尴尬。

“杰克，”格瑞斯控制的机器人重新看向张景，“我真的很感激你救了清歌，明天一起吃晚饭。”

“不巧，”张景坚决听劝，“明天傍晚也有约。”

连着被拒绝两次，格瑞斯认清了，某人不想跟她有瓜葛，可今天早上在医院走廊里，某人为什么要她的比基尼相片？

这时男声机器人再次说话，“安全官先生是吧？”

“是我，”张景看着对方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