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捅出去的不错,”翁多朋介绍,“但究其原因是张景,堪德拉想拿我们的兽首交换他的一幅油画,之前在圣迭尔,我本想见见他,直接被拒绝,态度很强硬。”
一家人聊很多,但都是强盗思维,翁家拥有兽首这件事情,明明是妇人儿子说出去的,堪德拉只是无意听到。
翁家人的事情在网上越来越热,热到张景等飞机时,在某条某音随随便便都能刷到,不仅仅是算法推荐,甚至连半官方大号也有转载相关信息。
“张大哥,”梁婕淑身着浅蓝色羽绒服坐在张景左手边,紧挨在一起,“我听说兽首八几年只卖几百米元是真的吗?”
“是真的,”张景也感觉很夸张,“起初交易价格只有五六百米元,然后爬升到五六十万米元,后来是五六百万米元,现在价格需要将近两千万米元一枚。”
“天啊,”周缦妙坐在张景右手边,小妞更夸张,不仅紧挨着,还把大长腿搭张景腿上,一点不在意公共形象,“如果我有一枚兽首,岂不是一辈子吃喝不愁。”
“这里是机场,注意形象,”张景把周缦妙诱人长腿移开,“如果真有这么一枚兽首,大概率是祸不是福,最好老老实实捐出去,否则脊梁骨能被人戳出火花。”
“换我肯定不捐,”周缦妙不在乎,“谁也不能道德绑架我。”
张景喜欢周缦妙真小人,可以说她势利,也可以说她坦率。
两碗水端平,张景也喜欢梁婕淑的民国风。
一路平安返回洛杉矶,当地时间上午九点出机场,机场到农场还有150公里,太累,不想开车,也不想打车,三人在附近酒店住下倒时差,张景也终于有机会缓解单身之苦。
就在张景没羞没臊时,一辆凯迪拉克suv停在堪纷农场西北门外,来人是一男一女。
女人姓翁,男人是女人老公,正是翁多朋妹妹翁莉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