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丁佳琪安慰道,“这里的马匹不会太贵,小马驹还会更便宜。”
“你怎么知道许多?”张景好奇问。
“我曾经和屈小青一起到香江学花式马术,奥运比赛那种,因为没有天赋,一年只学到一点点,后来虽然放弃,但对马还是很热爱。”
“好厉害。”张景夸赞。
丁佳琪傲娇地扬起雪白脖颈。
“上午好先生、女士,我叫马尔科姆,乔顿马场职工,”一名厚嘴唇中年非裔走过来自我介绍,指着奔跑的俊马询问,“有喜欢的吗?”
“没有,”张景要求道,“我们要看看更多,包括母马、小马和普通赛马。”
“请跟我来。”马尔科姆侧身邀请。
旁边有辆六座电动代步车,马尔科姆坐驾驶位,张景、丁佳琪、屈小青三人坐后排,沿着两块独立跑马场中间直道,前往马棚方向开。
大约行驶一千多米,这里有两个独立小围栏,每个直径约二十米。
马尔科姆指着被系在围栏旁边的马匹道,“这里有十七匹母马,它们正在被出售,左边围栏三万米元每匹,右边围栏四点五万每匹。”
很随意的出卖方式,如果是好马,卖家一定会大吹特吹。
“这些母马基本都有缺点,”丁佳琪用普通话聊天道,“大多都在20岁以上,已过最佳生育时期;
要么品相普通,甚至还有的带伤带病;
优点是这些都是赛马,当然只是普通血统那种,卖家不会吃亏。”
“没有好马吗?”张景问。
“或许有,”丁佳琪语气无奈,“但那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
张景懂,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隔着两三米左右,张景看完所有十七匹母马,金手指没有任何提示,它们是芸芸,却不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