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笑了笑,只觉得凡事都有得有失。
但义群一旦启动转行,何定贤其实是会愿意帮忙搭桥牵线,指点一下方向的。
如走私、绑票、卖粉等生意,肯定依旧有人干。
白月娥又不是家中独女,论嫁人的话,已经给白家挣足好吃。白饭鱼无论如何都是赚翻,有时求个稳未免是坏事。
林大头颔首道:“这点说的没错,要相信下一代人的头脑。”
“嗯。”
酒楼门口。
适合社团转型的路子不多,干建筑、搞酒吧、运输是几种,但样样来钱都没捞偏门快。捞偏门捞的风生水起,谁愿意去干这些?娱乐业就算不洗钱,一样没多少可赚。
“当然,你私下要是遇到些难关,可以打个电话给我。”
蒋天生面色沉重,轻轻出声,弯腰坐进车内。
何先生开出的两年之约就已经传遍江湖,各大社团叫苦不迭的同时,心里其实悄悄松了口。因为,何先生给的时间很充裕,足够社团做出相应调整。
何定贤坐在椅子上,盘算了一下,将整个义群送给蒋氏,足够对得起两兄弟效忠。
带全港社团转型的宏景太庞大,带一间社团还是有可能。
天后庙。
一名堂主将车门打开,低声喊道:“蒋生。”
“以后,好好办事,自求多福吧。”蒋天生瞄了他一眼,伸手拉上车门,示意司机赶快开车。
歪鸡插嘴道:“还以为何先生只会关照义群,潮字头,不会关照我们。”
“再见。”
当然,前提是不要踩红线,别再去贿赂警队高层。
“想想我们也算幸福,不管当苦力的时候多累,被砍人的时候多惨。总归是不用东躲xz,当上大佬更是方便,普通警员都不敢难为你。”
蒋天生却面色意动,可心里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