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恩则见他头也不回的调头跑走,一脸莫名其妙:“我不想关,关你什么事?成年人办事需要遮遮掩掩吗?一个送信员也敢跟我多嘴?”
“不是吧。”
“不是吧。”
“死老太婆,连我一个肥佬都想搞!”猪油仔逃也似得回到车上,啪的将门一关,立即催促小弟:“去马栏,去马栏,我要点一个十八岁的雏!”
“不!”
“十六岁的,洗洗眼!”
小弟发动轿车,打趣着道:“仔哥,伱洗哪个眼啊?
“浑身上下的眼都要洗。”
猪油仔叫道:“你是不知道,刚刚我才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给搞了,她开门让我进去,她开门让我进去啊!!!”
“仔哥。”
“进哪里啊?”
小弟又一脸贱笑的道。
插曲不提,第二天一早,黄包车夫们便挂着汗巾,拉着车,按照地盘划分来到各自的街头,见到有人路过,纷纷吆喝道:“5仙一个人,有没有人坐车啊。”
“5仙一个。”
“不管去哪里”
一个市民站住脚,眼神怀疑道:“5仙一个?”
“这么便宜?”
车夫立即弯腰道:“就是5仙一个人,不管走到哪儿。”
市民当即夹好公文包,一步跨上车,坐稳了道:“去尖东!”
“走叻。”
车夫迈步小跑。
这时天色微明,刚刚五点余钟,出门上街的多是两种人,一是要去码头做苦力的劳工,二是要去商铺开张的东主,至于路边卖早餐的摊贩、果栏进货的老板,则占据了两点到三点的世界。
另外还有少数在公司上班,因为有事要起来的青年人,或者住在九龙、却要到港岛上工的后生仔。总之,繁华的城市按照每分钟为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