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名劳工躲避着枪战,哄闹之中陷入瘫痪。而现在肯定还有隐藏的枪手,正在等重案组的伙计前来支援。
“喔喔。”
“好的,雷sir。”
周华标打光子弹之后,躲在箱子背后,手忙脚乱给弹仓填上子弹。
不得不说,他的随缘枪法威力不错,一阵突袭竟然射翻两个枪手,在战场上就突出一个生死有命,但在子弹有限的情况下,随缘枪法显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而警员们的掩体并没有特别坚固,两个推翻桌子当作盾牌的警员,便在刚刚那一轮射击中一死一伤。
干仔跨过一个尸体,带人逼近面铺,举枪压制:“砰砰。”
“砰砰砰!”
雷蒙给打的不敢露头。
干仔却耀武扬威,将受伤的警员拉了出来,丢在战场中间,于众目睽睽之下,瞄准子弹举枪扣下扳机。
“我不想死啊!!!”
警员闭着眼睛,满脸泪水,嘶声大吼,右手臂处早已淌满鲜血,肩胛骨早被打穿
“砰!”
一枪爆头。
干仔冷声笑道:“水警就这点本事吗?有种扣船,不够种出来打啊!行,既然都藏头露尾,我就一个一个把你们解决掉。”
“干你妈的!”
“操!”
“我们跟贤哥混的!”
三名年轻的华人警员,举起武器,刚要射击回应,身上便纷纷出现弹孔,中枪倒在地上。雷蒙躲在柜子下,双手握枪,眼神紧张至极,心脏噗通直跳,听见伙计们的惨叫声,只觉得撕心裂肺,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必须冷静!
“杀手就是要激怒我们!”
“他们赶时间!”
但雷蒙向来斯文的神情,却依旧满面狰狞,充满戾气。同时他意识到现场的杀手枪法极准,绝非普通的社团马仔,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