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刻的朱雄英一点太孙的样子都没有。
他穿着一身短打,推着一台农机,是后世常年条播机。用来播种的机械。脚上踩着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上面满是泥泞。
他此刻推着机器,条播机在地面上推出浅浅的沟壑,然后种子顺着铁管流到地面上,后面拖着一块木板,将地面给压平了。
如此一来,播种的事情,就省却了很多功夫。
“老师。我们造的东西怎么样?”一群学生挤在一起,穿着单薄的衣服,衣服也谈不上整洁,只能说没有油污,身上还有不少的补丁。一个个拿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夹着几张纸,每一个人都拿着一些炭条,盯着朱雄英的验收。
朱雄英看着自己的学生们?挠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其实不太理解自己的位置。
他本来在营口大学堂之中帮忙,是以学生的身份进去读书的。但是奈何,何夕门下虽然有很多人,但是辽东摊子更大。其实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营口学堂任职。
无他,辽东有太多机会了。
营口学堂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能升官很快的地方。
国子监本质上是一个官僚预备学校,他们之中,固然有很多政治家的苗子。但是大多少人本质上是官僚。对他们也不能期望太高。
朱雄英自己不觉得,其实他接受的是整个大明最前沿,最科学的知识体系,他很快在所有学生之中脱颖而出,担任一部分教学任务。而营口大学在何夕的思想指引之下,很重视,科学与实践结合。
这个时代很多发明,其实也不需要什么高深的科学知识。正因为如此,一些发明反而是工匠更容易上手。
第一个工业革命其实是工匠推动的。到了第二次工业革命,科学家才渐渐成为主导。
但是何夕还是想将科学体系引入,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