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伤势不重,但并不代表没有伤势。本来傅友德想让他在云南休息。但是他内心之中憋着一口气。这才要这样从云南赶回京师,好在出了贵州,就能乘船一路南下。也不算辛苦。
即便这样,也耽搁伤口愈合。此刻一生气,感受到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越是如此,傅忠越是不甘心。
夺妻之恨,很难有男人能承受。如果是别人尚安庆公主,傅忠固然有不甘,未必不能接受,但是何夕,这口气傅忠就去不了。
傅忠冷哼一声,说道:“好,梅兄说得对。我不该乱来。但是赔罪,仅仅一杯水酒是不够的。”傅忠朗声说道:“诸位叔伯,陛下。”
此刻的朱元璋正与徐达对饮。
其实,这个时候朱元璋已经准备离席了。
毕竟君臣有别。当年,朱元璋也是会与老兄弟们痛快畅饮。但是而今他在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放不开。与几个老兄弟喝上几杯,他就回去了。
忽然听傅忠如此说。
整个大殿上为之一静。朱元璋说道:“傅忠你过来。你有什么话要说?”
此刻的朱元璋对傅忠还是比较欣赏的。虽然说,大明勋贵二代之中。也有一些成器的。但是少之又少。其中耿炳文就是其中一个。很多人以为耿病文在开国之前,就享有大名了。是开国功臣,其实他是继承父兄的部署。年纪也比开国功臣要年轻许多,正儿八经的开国二代。
但是大部分勋贵子弟都不如自己的父兄,而且是大大不如,耿炳文这样的是少数的。
而傅忠在白石江一战,算是杀出来。淬炼出来了。今后不敢说让独当一面。但是想来,一二十年之后,担任一省总兵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朱元璋对这个新鲜出炉的功臣还是有优待的。
傅忠说道:“并不是臣有话要说,而是何秘书见今日庆功宴之盛大。有感而发,即兴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