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
「您比方说相声泰斗马老祖,人家多大的能耐,往台上一站什么都不说,都能让您诸位笑出来,可照样也得学,我小时候曾跟我爷爷去天津拜访过,当时老爷子就跟我说过,小子,想说相声简单,可想要说好相声,那可就难了。」
「马老祖说的是至理名言!」
「对吧!这些年呢,我也一直记着马老祖的教诲,站在台上,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唯恐伺候不好您,回头散了场还得逮着我骂街,跟您说一句,站在我旁边的这位叫闫贺翔。」
「对,呃……合着就骂我一个人啊?」
哈哈哈哈……
「开个玩笑,大家伙都喜欢你,闫贺翔,相声说得好,郭德强老师贺字科的徒弟,他师爷是侯家三爷,师太是……」
闫贺翔赶紧拦住了:「您还打算让观众们打根儿上开始骂啊?」
哈哈哈哈……
「介绍就得介绍清楚了。」
「用不着那么清楚,真要是骂就骂我一个人,还师父、师爷,连我们这一枝的老祖宗您都打算给拎出来啊。」
「说这么清楚,也是为了给大家伙普及一下,相声门最重师承普代,想要站在台上给您说一段,首先得有门户。」
「这话对!」
「其实不光说相声的,其他行业也是如此,想入哪一行,都得有师父领着。」
萧飞这是要准备入活了,他和闫贺翔今天说的这一段叫《规矩论》,由相声门拜师的规矩开始,铺垫好了,再往正活上面发展。
这就是一个技巧的问题了,上场门这边,所有的师兄弟都在认真的听着,这可是长能耐的时候。
「都好好听着吧!」
乔三木不禁感叹了一句。
别人还不知道,可乔三木清楚,往后萧飞来小园子里演出的机会怕是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