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来的差不多了,张先生今天没来,听闫贺翔说,老头儿去德芸书馆听活去了。
孔芸鹏还没到,刚才潘芸亮给打过电话,说是堵车了,马上就过来。
「规矩就是规矩,甭管是郭老师定的,还是我定的,也不管你们理解不理解,只要我还是广德楼的负责人,在这里演出,所有人都得按照我的规矩来,烧饼!」
「师哥!」
烧饼臊眉耷眼的站了出来,他的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在广德楼,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他师弟,尤其是贺字科二期的学员,正式过来还没有半年呢。
现在让他当着这些师弟的面挨训,自尊心上还真有点儿受不住。
但是,萧飞的话,他更不敢不听。
「刚才我就问你了,一个大老爷们儿戴个那玩意,你真觉得好看?」
「不……不好看!」
心里再怎么不服,当着萧飞的面,他也不敢说,那扇子骨打胳膊的疼,他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知道不好看,你还弄那么一玩意儿!」
呃……
烧饼委屈的都要哭了:「师哥,我错了,您饶了我这一回。」
萧飞闻言,直接竖起了两根手指:「第二回了,可一可二不可三,要是再有下一回,直接回天桥剧场找你师父去。」
听到萧飞这么说,烧饼顿时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次算是过关了,不过要是真的还有下一回,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刚说完,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孔芸鹏走了进来。
他是月初的时候,重新回来的。
原本出了
上次的车祸,那张脸就已经够惨了,这回更牛掰,炮仗直击面门,虽然后续经过了好几次的手术,但是眼角的位置,额头的位置,还有嘴角,鼻梁骨,到处都是伤疤。
离得远一点儿,看着还行,可是只要靠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