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条件好,自身的条件也好。」
「哦!有嗓子?」
「尤其是小的时候,嗓子嘎崩脆。」
「嗓子好。」
「有童子音儿。」
「是啊?」
「想当初,咱们都知道梅老板吧?梅老板都夸过张先生的父亲。」
「梅先生都夸?」
「可不嘛!梅先生亲口说过,你了这个嗓子是忒好咧,你要是去唱戏儿啊,准得露脸儿啊。」
学梅先生的时候,萧飞直接用上了山西方言。
张文天听着都要无语了:「您这是梅兰芳先生?」
「我这是山西煤老板。」
「嗐!没听说过。」
梅老板?煤老板?
太有意思了。
「他父亲想,连梅老板都夸我,那我就唱吧,但是在那个年代很封建,人们瞧不起唱戏作艺的,认为这是下九流。」
「大户人家都这样,你爷爷不也被赶出来了吗?」
这老爷子不捣乱是浑身难受啊!
「说你们家事呢,别扯我们家。」
「得,您接着说!」
张文天也知道,不能一直捣乱,否则的话,整个段子的结构就乱了。
「他父亲一听这都急坏了,不让唱戏还行,可家里说了,要是唱戏的话,那么就离开这个家族。」
「哎哟,不要我爸爸了?」
「对!以后咱们断绝关系。」
想当年,萧飞的爷爷也是为了说相声,直接和家里断绝了关系。
「他父亲为了唱戏,一咬牙一跺脚,漫天飞雪中走出了这个大宅门。」
「这得多大瘾头儿啊。」
「就为唱戏,下功夫下大了,别人唱戏学马派,学周信芳先生,学奚啸伯,可能只能宗一门。」
「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