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瘾。」
「人人都有爱好,爱好也是各不相同」
「这话对。」
「就拿我师父来说。」
呃?
坐在台口的于清没想到离了天桥剧场,自己都没躲过去,上赶着跑广德楼,让自个徒弟来抓哏了。
张先生明知故问:「你师父怎么了?」
「我师父的三大爱好,大家伙都知道吧?」
萧飞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台下的观众也跟着一起喊:「抽烟、喝酒、烫头。」
「喊得还真齐!」
「我也不理解,男的烫什么头,老倒饬跟中年妇女似的。」
「没听说过,你师父倒饬的跟中年妇女似的,谁看呢?」
「您看啊!」
「我看这个干嘛?」
「还抽烟,我也不抽烟,也不理解他们这玩意儿,抽烟怎么个美法?」
「嗐!有点儿瘾呗!」
「一根儿接一根儿,一根儿接一根儿,不停的抽,有时候坐我的车,人都怀疑我那车里面按着炉子呢!」
「瘾头儿这么大啊?」
「烟卷儿不过瘾,还让我们这当徒弟的给买烟叶儿。」
「这个劲儿大。」
「买回家,全都搓碎了,搓完了撒白糖,还撒葡萄酒。」
张先生帮着解释:「这样增香。」
「可老这样,挑费大呀!我师娘舍不得,背着我师父换酱油。」
「酱油?」
「舍不得这白糖,撒孜然面儿,点完一抽,一出去谁逮谁问。」
「问什么啊?」
「还有大腰子吗?」
张先生笑了:「好嘛!拿你师父当烤羊肉串的了。」
嘿!这个臭小子!
于清在上场门这边,一边笑,一边骂着,平时被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