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的凑在一起,没事儿就开怼,给他们平添了太多的欢乐。
「终于又回来了,站在台上给您表演,您诸位都是来是听相声来的,我们这是最简单的艺术形式,长了嘴就能说。」
「是吗?」
「但也是最复杂。」
「这怎么说呢?」
「说好了不容易。」
「对!得下苦功夫。」
「您看俩人站这儿说,这里有心理学的东西。」
「是吗?」
萧飞接着解释道:「什么时候让您乐,什么时候让您鼓掌,什么时候让您安静下来,都是设计好了的。」
张文天点点头:「对!」
「所以说,好的相声演员是一半儿的心理学家。」
「哦,得研究这个。」
「说话谁都会,可不是谁站在这里都能说,为什么您诸位花钱买票进来听我们说话,这就是学问。」
时隔几个月再登台说相声,萧飞倒也不着急入活,他也得慢慢把状态找回来。
张文天明白萧飞的想法,也在一旁捧着说。
「好多行业也说话,说的就差着。」
「是吗?」
「您看,饭店的服务员也说话。」
「对啊,人家得招待客人。」
「餐饮也属于服务行业,客人进来了,不光得吃好了,服务员说话,客人也得听着舒服,才愿意常来。」
「这话对!不能得罪主顾。」
「可也有那不会说的。」
「有吗?」
「我就遇上过,有一回也是在广德楼演出,下午场演完,结束的时间有点儿晚,马上紧跟着就得准备晚场的节目,赶赶落落的忙着演出,我就到广德楼旁边不远那炸酱面馆儿吃饭去了。」
「简简单单吃口面。」
「一进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