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拦着您,您要说电台都不让播的,可得想清楚了,后台二三十位呢,可别把大家伙都给连累了!”
于清满满的求生欲。
“说!”
“说不让播的!”
台下的观众笑着起哄。
“你看看,你看看,观众们都多热情,哎呀!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大姑娘,小伙子坐在一起,还想听不让播的,你们想听,我也得敢说啊!”
“那你说它干什么啊?”
“呵呵!于老师说的对,还是得慎重,德芸社的对头不少,天天站在这儿给您说相声,我后脊梁都发凉,就怕有人要害我。”
自打上次的商演之后,虽然德芸社和主流圈子一直相安无事,但郭德强却不敢大意,有些人亡德芸社之心不死,演员们在台上表演节目的时候,也都要小心在意。
“您说的这都是谁啊?”
“有那个谁……跟那个谁嘛!”
“您说的这都是什么啊?”
于清刨根问底,引得观众阵阵大笑,郭德强反倒是被挤兑的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咱们说个打灯谜吧,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你猜是什么?”
“我猜什么啊?您这说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和刚才的都不挨着。”
“不挨着就对了,真要是挨着说,赶明儿诸位就得去法院看我了。”
“不至于!”
“你是不怕啊!行了,咱们快说点儿别的吧!”
“您又要说什么?”
“别捣乱啊,听我说,今天呢,是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送别于清老师的大徒弟萧飞的日子!”
“好嘛,您就打算说这个啊,快别说了,再说该把我徒弟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