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您诸位,你要是捯饬的油光水滑的往那一站,观众就得想了。”
“想什么呢?”
“看看票,再看看你,这孙子身上的衣服,扎的领带,戴的手表,可都是花我的钱买的啊!”
“这就骂上了啊!”
“你就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栾芸博顿了一下,点头道:“真别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可也不能光看穿什么衣服啊,真要是有能耐,管人家怎么穿呢。”
“能耐?这么说吧,你在郭先生门下学艺,基本功是不是得砸瓷实了?”
“那是肯定的,都得坐科,先从基本功跟着师父一点一点的学。”
“人家可不是。”
“怎么呢?他们不坐科?”
“人家不用。”
“不坐科,他们怎么学呢?”
“看电视。”
“看电视?”
“就是看电视啊!比方说电视上演了,高英培,范振宇两位先生的相声《钓鱼》。”
“这个节目好,当年也是火遍了全国。”
“二他妈妈,你快拿大木盆来嘿!”
萧飞模仿高先生的天津口音,也是惟妙惟肖。
“学的还真像!你先说说怎么看电视学相声。”
“还不明白,看完了,就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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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就学会了?没听说过,谁这么大能耐,看一遍就学会了。”
“人家就这么大能耐,甭管灵不灵吧,把词记下来就行,然后就能绕世界的去演。”
“那有人听吗?”
“你还管那个呢,甭管有没有人听,人家莽着就敢上台,只要拜个好师父,没半年的工夫,就成艺术家了。”
“艺术家这么不值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