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虽然一直在现卦,但却没有出大圈,整个梁子还在大体框架之内。
“您这是什么意思,没见过艺术家张嘴啐人的,我这想跟您虚心求教呢!”
潘芸亮笑了:“你要是早这么说,挨得了这一口吗?”
“这还怪我了,得嘞,艺术家,我跟您请教一出,您能赏个脸吗?”
“那没问题,但不知你要唱哪一出?”
说到后面,潘芸亮还拿起了架势。
萧飞满脸嫌弃:“嗬!还起什么辙口啊!那我得先问问您,您的本工是哪一门?”
“什么叫本工?”
“好嘛!这么大艺术家,连这个都不懂,咱们在座的观众都知道,京剧里面有生旦净末丑,您是哪一门?”
潘芸亮点点头,手指虚点:“生!”
“饺子生啊?”
“你跑这儿结婚来了?”
这次潘芸亮的反应倒是很快。
“我说的是老生,四大须生听说过吗?”
萧飞点头:“听说过啊!余叔岩、言菊朋、高庆奎、马连良,合称四大须生,那是咱们京剧界鼎鼎有名的艺术家啊!”
“都教过我!”
萧飞瞪圆了眼睛:“都教过您?”
“然也!”
“哦!敢问您今年高寿?”
“15啊!”
“这四位都教过您?”
“没错,上赶着非要收我,我这推辞不过,不知道该拜谁好,得嘞,我吃点儿亏,四个人一起教我吧!”
“放屁!”
萧飞拿起扇子给了潘芸亮一下。
“这四位老前辈,马先生作古的时候,你爸爸还没出生呢!”
潘芸亮见萧飞作势还要打,赶紧往后躲,说话的时候都带着点儿心虚:“有事说事,咱别动手。”
“还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