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给出了诊断。
“这···不会吧,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不新鲜。”
虽说过完年了,可现在还是二月份呢,这大冷天的你出门穿羽绒服还露着肚脐眼儿,你不得病谁得病。
“经期要注意保暖,以后多注意!”
萧飞说着话的工夫,直接拿起了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砚台里有早就化好的墨汁,舔了一下笔,刷刷点点,一气呵成。
一般来说,中医治疗痛经这种症状,基本上都是开些镇痛类的药剂,平时可以口服益母草颗粒。
但是,这好歹是头一天开张,萧飞怎么着也得发挥一下,走寻常路的话,那就太掉价了。
“上柜台抓药,如果不会煎的话,交给后面药方,加一块钱让他们加工好。”
姑娘没接,呆愣愣的看着萧飞:“大夫!这···这就完了?”
啊?
萧飞反倒是被说懵了,嫌快?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问诊,不是澡堂子里头捏脚,还分个二十分钟粗疗,三十分钟精疗。
“痛经,小毛病,以后快来的之前,注意好保暖,别吃凉的和刺激性的东西就行了!”
“可是···”
姑娘面带迟疑的接过了药方。
“我听说痛经不是都要慢慢调理身体嘛?大夫,您这是几副的量啊!”
几副?
萧飞感觉自己被人给侮辱了。
就痛经这么个小毛病,如果他下药还需要慢慢调理,还需要让患者服用第二副药的话,他基本上可以一头撞死了。
“一副,包好!”
送走了看上去似乎还“意犹未尽”的第一位患者,萧飞突然发现,医生这个职业貌似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年龄上不占优势,人家患者瞧不上,好不容易开个张,结果还要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