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没兴趣,也踏踏实实的跟着学,基本功不错,就是灵性差了点儿。
说相声这门手艺,看着简单,两个人站在台上叨叨叨叨的说,好像没什么,可这里面的学问大了,不开窍的人,一辈子也就是个垫场的命,得用心悟进去了,开了窍才算是真正出师。
师徒两个进了门,听到声响的张德艳也出来了,见着萧飞,上来一把就将他的手给攥住了。
“小飞!你让大姑可怎么谢你啊!”
萧飞笑了:“大姑!说什么谢啊,这不应当的嘛,也是凑巧让我给赶上了,张先生呢?”
“在里屋呢!师哥!”
张德艳这才顾得上和于清打招呼,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于清也没在意:“我们先去看看张先生。”
跟着张德艳一起进了屋,张文天老爷子正跟床上躺着呢,见着萧飞,还一脸丧气的模样。
这位老先生是个闲不住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花甲之年还跟着郭德强折腾出来一个京城相声大会。
现在好了,检查出了大病,连门都出不去了,一天到晚闺女女婿搭上外孙子,仨人盯他一个,不光不让出去,爱吃的不让吃了,爱喝的不让喝了,就连说话都得受限制。
“小子(zei),你害我!”
张文天这会儿见着萧飞,那可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相声的现在连嘴都不让张了,这不是仇是什么。
不过老爷子说完,自己就先笑了,他心里跟明镜一样,这个病,要不是因为发现早,恐怕要不了几年,他就得交代了。
可就是这么一病,以后怕是再想登台演出,可就难了啊!
“爸!您这说什么呢,要不是人家小飞,您这病可就麻烦了!”
张德艳埋怨了一句,吩咐宁芸祥去倒茶。
于清上前坐在了床边,握着老爷子的手:“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