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百多观众,您觉得少,那是您忘了咱们刚来这边帮忙的时候了,那会儿一场演出,台底下能坐个二三十人都算不错的了。”
最尴尬的那场演出,萧飞都赶上过,台上一个人,台下一个人,台上说单口的邢先生说到一半,台下那位的手机还响了。
邢先生看着人家接电话,只能站在台上干等着,当时,萧飞就坐在上场门,别看他没露面,可也差点儿犯了尴尬癌。
不过,让相声这门来自于民间的艺术回归民间,这一步棋,绝对没有走错。
相声这门世俗的艺术本就不该去那些个高大上的地方生存。
上电视台录节目的时候,说个荤口,分分钟就能让你唱《铁窗泪》,而且,上电视说相声,充其量也就能给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那够干什么的啊!?
梁子都没拉直,黏子都没磨开呢,时间到,该下场了!
我去你的吧!
鞠躬下台,演员说了个狗屎,观众听了个寂寞!
于清知道徒弟是在宽慰自己,不过想想前两年德芸社的境况,也就释然了,对啊,总归还是越来越好了,想要把观众重新拉回园子里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今天是百多人,明天也许就奔着二百走了。
不着急,慢慢来!
“师父!您今个一会儿跟着我师叔嘀咕,一会儿又跟着我京叔嘀咕,还都把我给支开,到底什么事啊?”
于清笑道:“别瞎打听,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肯定让你知道,行了,别说了,老实待着看演出!”
萧飞这会儿也听到有人走过来了,赶紧起身,见来的是邢先生和潘芸亮,连忙拱手:“师爷,师弟,辛苦!”
邢先生笑着点了下头,潘芸亮则连忙拱手还礼。
这都是规矩,旧社会人人都拿说相声的当下九流,可谁能知道,相声门里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