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观照此行,却显得五行宗运数不昌,香火不盛,也只刘玄甫一人愿意登坛与师兄演法,被我安排在了后日的后半程。”
闻听得此言,楚维阳一边记着次序的同时,一边想起了五行宗的诸位门人,只说从酒会丹宴开启再到伐火龙岛的那一夜,从程玄中再到他们家小师弟,尽都是殒命在楚维阳的手上。
一次赴宴,本也不可能一宗嫡传道子尽数前来的。
至于今日,岂不就是运数不昌,香火不盛!
再至于刘玄甫……
楚维阳复又颔首道。
“安排从来都不在多寡本身上面,道与法的机缘,往往尽都在极精妙的细微之中,曾师弟的斗法,我是观瞧过的,本就不算差了,再加上个五行宗的刘道友,许是正好恰到好处。
倘若机缘就应在这一番,许是无须多安排甚么人,只他二人便已经尽善尽美;倘若是功果圆融的路还需得磋磨,哪怕便是将五行宗的山门都搬到海岛上来,怕也难全其数。
毕竟,这刘玄甫,已然是五行宗的一众假痴不癫的疯子里面没那么疯的一个了。”
说及此处,楚维阳忽地一顿,紧接着,像是想到了甚么,转而又叮嘱给齐飞琼听。
“将刘玄甫安排在后日的最后一个罢!对!最后一个!不论成与不成,他都是最后一个了!”
话音落下时,楚维阳拥着齐飞琼,已经缓缓地站起身来。
感应着天时变化,已然是清晨时分,天将要蒙蒙亮的时候。
一夜修养过去,正是楚维阳又需得要登坛演法的时候。
——
第一日,第二日。
接连的定胜,教楚维阳从最一开始的安宁与惬意,从身心的通泰,一点点的朝着麻木与寻常心神境遇的平和,一点点的缓慢过渡着。
而伴随着这一过程,这人世间,玄元两道,乃至于诸道城法统传承,所有关乎于此境界有迹可循的道法外象,都已经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