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所能够言说的,便是你大可以放宽心,这地师法门、符阵底蕴,你已经走在了一条正确的路上!极尽正确的通衢的路上!不要想太多,相信自己的符阵之道才情,一步步踏踏实实的朝着前路继续走下去!
昔年,我若是有你这样的才情,这样纯粹的道心,那该多好……」
话说到最后,激涌的心绪消减去,余下的,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有类于怅然若失的遗憾。
原地里,楚维阳怔了怔,随即以魂音传递向禁制锁链的另一端。
「芷姑娘,我自是深信你的,因而早先时,你不演说,我便自然没有追问,你掌庭昌山妙法,是符阵宗师,言行举止自然有一番道理在的。
另外……」
楚维阳又顿了顿,像是在感应着淳于芷的情绪变化一样,等忽地再开口的时候,仿佛他那喑哑的嗓音,也带入了魂音里面去。
「芷姑娘,以咱们俩相处至于今日的情分,是性命相见,是生死之交,你是我传法授业之师,是救过我性命的恩人,纵我合该是元门魔修,只消还有一点人性在,便不至于要教芷姑娘你长久的以真灵困守法剑之内!
是了,往昔时,没怎么与你言说过这个,可是,事实上,早在许久之前,这样的念头便已经在贫道的心中反复的思量与回想过了。
不论及咱们是怎么认识的,九万里奔逃路上,都是为得挣命,全数是狼狈的模样,谁又比谁干净体面到哪里去?
后来经历过的这许多事情,才是真真教你我性命相见的。
老实说来,许是教你寄神在这杏黄幡旗,乃至于是寄神在金玉宝塔之中,想来都比寄神在法剑里面要好的多,庭昌山有诸般妙法,但却没有哪
一门,是与四时剑法相合的。
当然,这是顽笑话。
不过教真灵还阳,尤还有些麻烦事情的,譬如法剑灵物的不稳,譬如重炼肉身的法门,譬如芷姑娘你真灵的蕴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