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雾所化的冲击四散而去,那挣扎不休的虎头诡神也终是落下了帷幕。
残破的躯壳被烟中巨人笔直的拎了起来,在朦胧的视觉下一道令人牙酸的撕扯声骤然响起。
哪怕未曾亲眼目睹,一时间藏于四方各寻出路的诡神们脑海中也不由得浮现出屠夫炮制猪羊的姿态。
剃毛剥皮,开膛破肚.
对于一位在史书上也有三言两语,野史传记中更是朦胧不可见的庞大阴影的诡神来说,这是耻辱。
但倘若放在并不那么注重名节,偏向实际的蛮荒,却又显的十分正常.
诡神们努力的自我开导着,强迫自身接受这略显离谱的身份调动,压制多余的情绪转而琢磨如何度过这堪称诡神末日的灾劫。
可未等它们的手段施展多久,便有一道庞大的虹光自烟雾中飞驰而去,涌动的飓风之中沾满了诡神之血的战斧发出了兴奋地咆哮!
作为新晋被打上狩猎标记的诡神,外形酷似一座庙宇的它其内的神像无助中流下了两行血泪。
庙诡没有抵挡,或者说它自身的偏向性并不足以支撑它在如此烈度的战争中像那些具备血肉的诡神一样跟天灾正面放对。
庙者,诡神之居。
庙字从诞生的那一天起,便跟诡神一类牵上了牢不可分的关系。
而庙诡,作为一位失落大神曾经的居所,其根源的本质也是借假修真,以当初那位在九州蒙昧年代驰骋四方的大神残留下的点点余辉来施李代桃僵之法。
漫长的时间以及足够谨慎的态度下,还真被它搞出了点儿东西。
虽然比不得那位,但也算是故楚神系中比较拔尖儿的那一批了。
可惜,一如缩在幽冥中的大众诡神一般,在不愿屈服天庭地府那繁杂的条条框框的情况下,它只能跟其他诡神一般被张天师以及对方的徒子徒孙们一点点的清除了在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