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杀伤性!
而走完了基本流程的刑天根本不做多想,径直朝着笑容莫名的大禹冲了过去,随后在连张珂都有些没能捕捉到的短暂瞬间,大禹那藏在袖口下的右手中翻出了一根短棍,随手一挥便将刑天缴械,而后一转一压。
刹那的恍惚,等刑天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躺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的双腿一凉,下一瞬.
看着面前拿着一根金红短棍巴拉着他小雀儿的狐臭男,刑天的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而拥有同样遭遇的还有榆罔,而他面对的则是一副命不久矣的病痨鬼——颛顼。
起初他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陌生汉子还意气昂扬,口中说着什么小孩子下手没分寸,要不您老人家换个人,别被我一拳打死咯一类的挑衅话题。
但面对叫嚣的榆罔,颛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甚至他都不像大禹那样还拿上自己测水的定子充作教棍,只赤手空拳面向拎着一把长枪的榆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仅一个接触,榆罔就被缴械,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人夹在腋下,拿绳子拴起来吊在一根粗壮的木杆上,而转悠了一圈儿的颛顼拿着沾了红色油脂的皮鞭,笑呵呵的玩起了风车,而见状大禹也凑热闹的将刑天提了过来,跟榆罔绑在了一起。
(大概这样)
伴随着清亮的鞭挞声,吊起来的风车也在枝丫丫的转着,而作为风车的两个,刚开始还豪言壮语说两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吾未壮,壮则有变。
但随着风车越转越快,鞭子越抽越响,两人也渐渐的开始胡言乱语,后期沉默不语空气中只有沉默的鞭子声。
看着一瞬间就跪下来的俩货,基于一些不好的猜测,从而不太想主动献身的张珂也隐隐的感觉到身后一阵阵的幻痛。
虽然这俩玩的确实有点过分。
但从道理上来讲,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