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天地,能有如此超然而富饶的世界环境了。
当然,前提得忽略了那插在梼杌脑门上,跟个蚂蟥似的大口吃肉,大口喝血的虎魄。
就在张珂跟梼杌的鏖战朝着稳定的态势继续演变的时候,忽然间一道凌冽的气息自外界飞来,那笼罩了数万里戈壁的大雾竟不能对其产生一丝一毫的阻碍。
刹那间,剧烈的风暴便闯入了战场。
随后在梼杌愤怒而无助的哀嚎声中,那插在他脑门上的断刃陡然间变的完整了许多。
而与之相对的,便是原本还四处喷血的梼杌刹那间竟止住了流血的迹象。
倒不是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而是那些本应该流淌在身躯中的新旧血液,此时全被脑门上的断刃截胡。
不过一刹那,凶戾的梼杌便显的神色萎靡。
而相应的,断刃延长的那一截,双方贴合处那颇为明显的裂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浅变淡。
如此变化,哪怕是张珂都不得不停住了下劈的战斧,在暴虐的飓风将这庞然大物擦的一个踉跄的同时,多出来的两条手臂悉数按在了梼杌的头顶防止他的挣扎.
“白泽,你什么时候到的.”
当大雾中的鏖战走向发生变化的时候,司幽国外一道遮蔽了天穹的赤色流火猛然划过大荒的天际,在往东飞行了千里之后,其中的存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坐在空无一人的司幽国境内,化作人形自斟自饮的白泽。
一瞬间,赤色调转方向,其核心的虹光落地的同时,那炙烤天地的高温热浪也是缓缓消散。
而伴随着火焰的消散,其中一似鸟的身影也是变做了人形,来到了河畔的白泽跟前,居高临下的自言自语道:“是了,这上古诸界就没有一个新鲜事儿能瞒得过你的,但有变故你必在场!”
“可伱为什么坐着看戏啊!”
“大荒东出现了这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