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角都够不着,便是随行来了的几个,也早早的去席间等待,与诸多仙官,散仙吃喝一团,哪儿有这功夫,冒大不敬在南天门外与人厮杀。”
“更何况,云周子,这老东西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能打的这老东西嗷嗷叫的,要是我家孩子那我还真得回去找找家父的坟头,看看是不是冒烟了!”
帝君摆手拒绝。
开什么玩笑,大家都来了,凭什么要咱先出头?
你们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这要是劝不回来,大庭广众的多丢人啊!
“西岳帝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须知帝君之言,乃言出法随,可不要昧着良心胡说一通!”
“到那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人群中,看着扭头瞪着自己的文昌帝君,开口说话的地仙非但没有丝毫收敛,也不顾同伴的拉扯,反倒是更加大声。
然而话音刚落,一抹流光猛然出现,直奔他的脑壳。
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锋锐之气,地仙不敢无视,立马拿出了随身的法剑挡在面前。
然而:
“铛!”
一声清响,法剑拦腰折断,紧接着地仙的脑袋上直接出现了桃仁大小,前后贯通的孔洞,红白的脑花自破碎的窟窿缓缓的流淌出来。
受此一击,地仙虽然没丢了性命,但真灵已然受损。
倘若能找到大拿,为其奔走续命或许还有机会,但倘若请不到帮手的话,不仅未来无望,伴随着真灵的不断逸散,最多不过三五百年,总得去地府轮回走上一遭。
“若是那地仙之祖来,也不会与我这么说话,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出头?”
“也就是今日乃是王母寿宴,本帝不想大动干戈,不然,非得下界铲了你那鼠巢不可!”
西岳帝君冰冷的眼神扫过当场,淡漠的盘问道:“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一并站出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