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们上酒!”
团长讲完话,正委都没上场开口,随着团长的一声令下,边上各班的班长,以及一些其他老兵,搬来一箱箱白酒。
一人一瓶,用完再来拿。
而怎么用?
那就是用手倒酒去擦拭墓碑。
“杨建国,一九六一至一九七九.”
“哎,大伯,兄弟,按你牺牲的年纪,你和我差不多大,但按实际年纪,你比我爸都大,所以我就喊伱一声大伯,再喊你一声兄弟了。
来.喝点酒,身为后辈的我,今天敬你!”
王野站在一个墓碑边上,手持一瓶酒,倒了一些到手上后,就往墓碑上抹了上去。
有照片,有名字,还有年纪以及生前职务岗位以及牺牲原因和个人功绩。
面前这一位,战后追加的二等功臣。
用酒擦拭着,王野心情很沉重。
事实上,现在整个新兵连的新兵们心情都很沉重。
一路拉练过来的时候,就算很苦很累,但是总有人在行军中,嬉笑两句。
苦中作乐也好,天性活泼也罢。
反正总归会有笑声出现。
可,到了这,现在所有人都很安静,甚至明明大家都就在一块地方忙着,却也压根没人交流什么。
观看先烈的事迹,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大家都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
甚至有人忍不住拿着手中的酒瓶和先烈干杯。
自己喝上了一口。
这种事情,如果在外面被班长们看到,那就等死吧。
但是在这,在现在,在今天。
班长们也就过来提醒一句,不许多喝,不能醉,还得干活。
是,今天新兵连,其实本身就不会禁酒。
事实上,在一块块墓碑擦拭工作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