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库吏被斩首示众,都没等到秋后行刑。从此,吏员们老实听话,连全县的偷盗之风都被压住。
这么有名的老祖宗,张镗怎不遥念其威风?他时时刻刻都想重振祖宗荣耀。
东京也有张氏后人,百年前就分家了。
张镗的爷爷辈儿,还跟东京同族有些来往,现如今甚至都不一起祭祖。
猛然间,张镗觉得自己该发奋读书,老祖宗还不是二十岁才开始读书的?
石元公的心情又不同,他以前来过东京。
当时意气风发,跟同乡结伴赶考。可惜,连考几次都落榜,而且囊中羞涩,连东京都没好生逛逛,城内的馆子他一家都不敢进。
路过一处处高档场所,石元公的表情开始扭曲。
这里的达官贵人,都是一群王八蛋。总有一日,老子要带兵进城,把穿绫罗绸缎的全杀了。
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成锦绣灰!
郑元仪坐在车里,跟朱国祥的丫鬟安娘闲聊,说起在濮州遇到的许多趣事。
他们也不在内城吃饭,太特么贵了,平时买份早餐还行,想吃大餐须得去外城。
来到白崇彦、闵子顺租住的地方,等待半个多钟头,这两人陆续下班回家。
“三郎,闵兄,吃酒去!”朱铭老远笑道。
白崇彦无比惊喜:“大郎竟回京了!”
朱铭说:“我到金州上任,中途会路过洋州,可以帮你们带去家信。”
“莫说恁多,吃酒吃酒!”白崇彦哈哈大笑。
他在京城快憋疯了,同事之间勾心斗角,今日总算能跟老友畅快喝酒。
(下午更新会推迟,老爸六十大寿,白天需要陪客人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