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曹述眼珠子一转,回答说:“并无此事,先生务须多虑。”
朱国祥冷笑:“当我要贪那五百贯?你们把钱拿回去,在收契上签字便可。”
大明村保安队员,把价值五百贯的金银拿出。
曹述不敢置信,这些钱居然拿得回来,天底下竟还有不爱钱的?
曹述说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朱国祥说:“姓朱,名国祥。”
曹述又问:“可是探花郎之父?”
“正是。”朱国祥点头道。
曹述确认朱国祥是皇帝要征辟的异人,连忙巴结说:“五百贯不值什么,朱相公尽管取用。”
朱国祥呵斥道:“此乃朝廷税收,怎可私人取用?快快签字把钱拿走!”
曹述见朱国祥不似作假,而且容貌伟岸、一身正气,不禁自惭形秽,缩着身子奉承:“朱相公大公无私,在下实在惭愧。公且稍等。”
这货让税吏取来笔墨,写了张收条再拿回钱财。
朱国祥带着众人去镇内休息,排队等着过税卡的商旅,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猜测。
有几个来自洋州的小商人,迅速成为信息中心主任,他们吹牛逼说:“这位朱相公,是探花郎的父亲,俺们都称他作元璋公。洋州三县,谁人不晓元璋公大名?他老人家创制君子茶,又传授给百姓仙粮,现在好多大户都在种红薯玉米。等到明年,便是小民也能种,山地都能收几石粮呢。”
另一个洋州小商人说:“朱家父子都是征君,探花郎去年被征辟,却不愿做那幸进官,硬要凭本事科举,一举便考中了探花。元璋公也辞了官家征辟,不去东京做官,宁愿留在洋州传授耕种之法。”
“官都不做,那不是傻吗?”
“你懂得什么?这叫视富贵为粪土!都是真君子呢。”
“他们若做了官,便有两个好官,总比全是贪官更强些。”
“这话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