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石彪放下幼妹,一句话也不说,挺起竹竿就冲过去,把那些家伙吓得转身便逃。
……
五日之后。
何贴司、李茂田、张富三人,再次坐到一起喝酒。
李茂田说:“邓春、石彪两个,都带着家人逃了,石彪还杀了保长。”
何贴司有些吃惊:“此人不是老实蠢笨吗?他怎敢杀人!”
“俺也不知,”李茂田说,“在校场操练时,石彪就是个傻子,别人嘲笑他,他也不敢吱声。谁料得到,他竟真杀人了。”
何贴司又问:“还有个叫孙……孙大山的,他怎样了?”
孙大山,便是那个何贴司随意勾划的弓手。
张富说道:“孙大山上吊自杀,全家投了孙员外做客户。”
“既投了大户,就不要再逼迫其家人,给那孙员外一个面子。”何贴司叮嘱说。
接下来,三人商量着分赃。
不止何贴司要拿钱,其他几位贴司也有份。再加上出去办事的皂吏和弓手,一人也分不得多少,但头头们拿几贯还是有的。
几贯钱,也足够了。
明年夏天继续,到时候可以搞五个,这才能消减胥吏们心头的恨意。
捞钱还在其次,主要是泄愤,同时又可立威。
若不立威,今后再有人冲击县衙咋办?
反正有什么差役,就从弓手名册上挑人。催粮也罢,押粮也罢,正规合法,务必要让那些弓手吃吃苦头。
向知县对此毫不知情,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招揽的弓手,已经跟衙吏混在一起。
白二郎身为押司,略知此事,又佯做不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