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少年博学,才华横溢。切记努力向学,莫要伤仲永。”
“承蒙提学训诫。”朱铭作揖道。
众人移步登船,士子们纷纷抱拳告别,他们已经彻底服气。经文也罢,诗词也好,这做不得假,更何况朱铭还帮忙点评文章,让好几个士子受益匪浅。
这些都是本县读书人的代表,他们各自回家之后,朱铭的才学必定传遍全县。
望着船队远去,白大郎一声感慨:“总算走了,这提学使真难伺候。”
白宗望说:“你过来。”
白大郎连忙凑近,随即“啊”的一声痛呼:“爹,你打俺作甚?”
白宗望怒道:“提学使再难伺候,俺也巴不得多留他几日。这可是学官,利州路就数他最大。他在咱家住得越久,对你三弟就越有好处!”
“俺……俺知道了。”白大郎捂着额头,表情有些委屈。
白宗望又对父子俩说:“这些天,多谢两位相公帮衬,否则还真难把学官伺候好。”
“应该的。”父子俩说。
白宗望问道:“元璋兄与沈娘子的婚事,不如让俺来帮忙操办?”
朱国祥说:“不必,摆几桌就是了。”
却说陆提学回到县城,又住了一日,这才折道返回洋州去。
他过了湍急险要的黄金峡后,在船上拿出毛笔写文章,终于想起父子俩送的湖笔。也没当回事儿,润开了便写,一下笔就感觉不对劲。
这是支羊毛笔,对书法造诣要求颇高。
反复书写研究之后,陆提学不禁笑出声来:“这大朱小朱,竟还藏着好货送礼,我不帮忙都说不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