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
朱铭拿出药酒:“把裤子脱了吧,我给朱兄弟擦擦。”
钟迈利索脱掉裤子,又说:“俺自己来就行,不劳都头费心。”
说话间,朱铭已把药酒倒在手心,按住钟迈的屁股开始揉搓。
钟迈趴在通铺上直乐呵,哪还有半点怨言?
光着屁股被一阵揉搓,钟迈感觉自己应该找点话说:“俺以前只服陈大哥,现在对都头也服气得很。昨日大闹县衙,把那何贴司打得皮青脸肿,俺虽没亲自动手,却也看得心头爽快。”
“既爽快了,今后可要认真操练。”朱铭叮嘱道。
钟迈当即表态:“俺要是练得不好,都头尽管打板子,喊一声痛便称不得好汉!”
朱铭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咱们虽是兄弟,执行军法却不留情面。”
钟迈说道:“坏了规矩,就该认罚,俺也讲道理的。”
陈子翼站在门口,已经观察好一阵。
他知道朱铭在收买人心,却对此并不反感,反而还有些佩服。
换作是他,绝对没这般耐心。
“啪!”
朱铭在光屁股蛋上拍了一下:“擦好了,今晚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操练,我去别的营房转转。”
“俺送都头。”钟迈提起裤子说。
被钟迈送到门口,朱铭朝陈子翼点头微笑。
待朱铭走远了,陈子翼问道:“屁股还疼不疼?”
钟迈笑嘻嘻说:“不疼,都头那药酒管用得很,俺下次也买些回家备着。”
“真不疼?”
陈子翼一脚踹过去。
“哎哟!”
“痛痛痛痛痛……”
钟迈捂着屁股,发出痛苦的叫唤声。
“哈哈哈哈!”
屋里的弓手幸灾乐祸,虽然白天练得很累,可这军中气氛却愈发融洽。
当天晚上,所有受罚的士卒,朱铭都亲自去擦药酒,顺便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