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还有没有,俺也买一支。”
朱铭想了想,说道:“有。”
“剩几支?”郑泓又问。
“不多。”朱铭答得模棱两可。
郑泓笑着说:“俺全买了,价钱好说,肯定比白三郎出价高。”
朱铭却嫌钱多,回道:“只卖一支,全买免谈。”
郑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仔细看了朱铭两眼,才恢复微笑说:“有钱也不赚?”
朱铭反问:“郑小官人买恁多笔作甚?”
“送礼。”郑泓也不隐瞒。
“送礼一支便可。”朱铭说。
“哈哈哈哈!”
郑泓把果脯放回口袋,拍手笑道:“朱大郎,你比俺想象中更有趣。俺家是生意人,物依稀为贵,市面上若有好东西,能买断当然要买断。一来可以居奇涨价,二来送礼也能当孤品送出。”
朱铭抱拳作揖:“受教了。”
拿出丝巾擦净手中糖渍,郑泓继续说:“只买一支也行,开个价吧。”
朱铭狮子大张口:“三百贯。”
郑泓忍不住翻白眼:“俺虽读书不行,却也不是个傻子。你卖给白三郎六十贯,卖给俺却要三百贯,属实差得有点太多。”
朱铭解释道:“在这洋州,此物只我手中才有,卖一支便少一支,越往后卖自然就越贵。”
郑泓不理这套说辞:“八十贯,多出一文俺都不买。若是肯卖,俺便认你这个朋友。”
朱铭顿时笑容满面:“小官人的面子,一千贯也值,这笔买卖就说定了。只有一个要求,还请小官人遵守。”
“讲。”郑泓道。
朱铭说道:“莫要张扬,不让第三人知晓。”
“俺嘴严,保证不说,”郑泓掏出几枚银钱,“这次出门得急,也没带几个,先把定钱给你。”
“好说。”朱铭接过钱币,发现并非铁钱,不由多看了几眼。
宋代也是有金银币的,尤其是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