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顶峰)。
这三个衙门,互不统属,上与朝廷对接,下与州军相连。
省(路)级政府,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因此州官权力极大,知州不仅管理民政,甚至掌握着兵权。特别是边疆的知州,经常让武将担任,有一些武将知州,一干就是十多年。
于是,通判的责任也大了,利用财权制衡知州的兵权。
如果是正常的纲马被抢,州官肯定有治民不利的责任,可去年丢失的并非正经纲马啊。
正经纲马,不走汉水!
说白了,茶马司监守自盗,暗中搞马匹走私,还以马纲为名押货,半路被山中土匪给劫道。
别说州官不会帮忙调查,就连茶马司自己都不敢声张。
“哈哈,三郎君,这么早就来啦!”朱铭朗声笑着出来迎接。
白崇彦立即介绍:“这位是洋州通判李相公之子,李家二郎,含章可贞兄。”
一听是州判之子,父子俩连忙见礼。
李含章微笑作揖,既未表现得热情,也没表现出不屑。
白崇彦又让几个跟班上前,说道:“六十贯钱,全都已带来。至于那几亩山地柴林,也值不得多少,便赠予两位了。”
“不可,”朱国祥立即拒绝,“该多少便是多少,田产怎能赠予?”
白崇彦道:“大郎莫要推辞,真不值得几个。”
朱国祥坚持道:“情归情,理归理。如果三郎君非要赠予,那支毛笔我们就不卖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朱铭也附和道:“的确如此,田产不可赠予。”
父子俩初来乍到,莫名其妙接受别人田产,等于欠下了白家天大的人情。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不便于今后平等相处。
收下此田,因果缠身,就跟白家绑定了。
当然,会有这种想法的都是君子,贪利小人巴不得可以白捡。
“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