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祥鄙视道。
朱铭嘿嘿笑道:“我在农村的时候,爷爷奶奶都不让我干活,整天忙着上山抓鸟、下河游泳。”
他们劳动的时候,严大婆跑来瞅了两眼,能看出父子俩在堆肥,却不知肥土要用来干啥。
严大婆也不多问,任由他们瞎折腾。
好不容易忙活完毕,又见朱国祥扛着两根鱼竿出来:“一天到晚无聊得很,走,到河边钓鱼去!”
“没兴趣。”朱铭可不是钓鱼佬。
“随你。”朱国祥拎把锄头去挖蚯蚓。
留在这里也无聊透顶,朱铭接过一根鱼竿,好奇道:“你从哪儿弄来的鱼钩?”
朱国祥说:“找沈娘子要的缝衣针,烧红敲弯就是鱼钩。”
朱铭看着那简陋的鱼钩,还有用麻索做的鱼线,吐槽道:“能钓上鱼才见鬼了。”
挖了些蚯蚓,父子俩结伴前往河边,朱铭顺手把马儿也牵走,正好让这瘦马出去透透风。
半路遇到几个村民,都热情的朝他们打招呼,父子俩明显已在村里混熟了。
河边有艘客船,并非用来渡河,而是老白员外家的出行工具。
这条船会定期开往县城,村民也可付钱搭乘,只是不能随意进船舱。
江面还有两条小渔船,迎着阳光,一网洒下,溅起万千碎波,闪烁着粼粼光彩。
“朱院长,你到处瞎转悠啥?”朱铭喊道。
朱国祥仔细查看水文地形,随口回答:“找合适的钓点。”
朱铭才不管什么钓点,选处杂草较少的,挂上蚯蚓往水里一扔,便躺地上优哉游哉睡觉,还拔了一根野草咬在嘴里。
和煦春风轻轻吹拂,三月暖阳照在脸上,那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不知不觉,便酣然入睡。
再次醒来,已不知何时,朱铭伸懒腰坐起,终于记得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