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从一开始他们就
已经在为今天的炒作做准备了?“
“目前的判断是这样的。”
叶澜点头回答道。
“那么这其中就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相邻维期货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内部有没有泄密的可能性存在?”
“他们几乎每一次的行动都踩在了最佳点位上,表现出来的预见性也有超出常规的意思。”
“我不相信巧合,也不相信资本能在当时我们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做出这样违反本能的判断。”
“所以,我的建议是,把重点放在泄密问题上。”
男人是陈昊从经侦科调过来的专家,叫粟河。
他在经侦岗位上打磨了二十几年,后来又被吸纳进火工小组,对于经济犯罪的敏锐程度要超过在场的所有人。
对他来说,相邻维期货赚不赚钱、能不能带着普通人赚钱、崩盘的风险有多大都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它的投资标的所涉及的全部都是重大战略级别项目,如果其中有任何地方出现问题,那就绝对不止是经济口要遭殃。
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布局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对于他提出来的问题,会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作出回答。
现在经济口对相邻维期货的调查才刚刚启动,手里掌握的信息还停留在表层,根本不足以支撑判断。
见没有人回答,粟河皱了皱眉眉头,继续说道∶
“如果连这个基本的问题都没办法解决的话,我认为我们今天的会议也没有必要再开下去了。”
“我明白各位都是想要从经济侧去控制风险,去保证金融市场稳定。”
“但是,这次的相邻维期货事件,绝对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经济行为。“
“所有与战略项目相关的经济活动,我们都应该从实体项目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