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的人生都在他人的掌控中。
那些漫长的悲剧,短暂的喜剧,又或是荒谬的戏剧,似乎都是他人搭建好的舞台,编织好的剧目。
可他不是观众。
“抱歉,那是一场意外。”乌洛波洛斯轻声道,“我不可能永远守在你们的身边。”
“可在那之后的十几年里,我也从未见过你出现。”芬格尔轻声道。
“唯有孤独的人生才能孕育出强者的心,苦难是成长最好的磨砺。”乌洛波洛斯平静道,“我不可能让你像恺撒那样顺风顺水,你必须体悟过世间的种种辛酸苦痛,才能在登上神位后,锚定你的人性。”
芬格尔低下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所以在你的计划中,无论有没有那场意外,他们都会离我而去对吗?就像eva和大家,他们与我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最后的离别。”
乌洛波洛斯沉默了会,慢慢点头。
她似乎不屑撒谎,又似乎不想在此刻欺骗他。
“这样的人生难道不可悲吗?”芬格尔低着头,声音幽冷地仿佛从地狱中传来,“所谓的成神,自始至终都是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负担,而代价是我将失去一切。我的人生就像舞台上早已定好结局的戏剧,它不是喜剧,而是悲剧,那么谁又问过我是想平凡的度过一生,还是想以失去一切为代价成神呢?”
乌洛波洛斯缓缓点头:“我听懂你对可悲的定义了,你憎恨我干涉你的人生,让你从小历经苦难,让你在得到后又失去,你将前半生所有的苦痛全部怪在了我的身上,认为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这没什么问题,但我不认为这是最可悲的。”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可悲的吗?”
乌洛波洛斯学着他的模样嘴角扯开一个讥讽的弧度,
“最可悲的,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的力量。”
“你的人生无论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