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福金”也暂时联系不上,长老会间原本稳定牢固的联系瞬间断了。
至于私下里联系,只能是那群老家伙找的到他,但他找不到这群老家伙。
他们彼此都未必能联系上,一群老硬币将自己的老巢视若身家性命。
老七提着一个冷冻箱从屋外走来,尼索斯望着里面十几支整齐排列的血清,莫名肉疼,这可都是钱和人脉啊……
等到血清全部注入,尼索斯深吸口气:“接下来就看玛尔斯自己了,老七,让手下停船。”
“停船?我们不继续追踪那个叫布拉德雷的小子了?”
“不找了。”尼索斯道,“是死还是恢复清醒,就是这十几分钟的事,如果玛尔斯清醒,我们问他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这棋已经乱套了。”
老七看到了老大晦暗地脸色,知道当下的情况很不好,他低声应道,向屋外走去。
尼索斯凝视着玛尔斯昏迷的侧脸,倾听着那颗被洞穿的心脏。
只要这颗心脏还能跳动,玛尔斯就有醒来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希望愈发渺茫,尼索斯忍不住泄气的时候,宛如春雷般的搏动有力地响起在屋内,宛如实质般的生命力盎然洋溢。
玛尔斯的心脏开始了跳动。
心脏虽不是龙族的致命器官,却也是极为重要的器官,尤其是它在血液循环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只要龙血流淌在体内,龙族就不会死。
可尼索斯的脸色却随着玛尔斯的伤口而愈发苍白,心脏已经复苏,龙血如化冻后的河水从上游倾泻而下,但玛尔斯最严重的伤势,被抹去一半的右胸口的创伤处,却无一丝肉芽生出。
明明体内的骨骼已经开始传来续接的声音,被洞穿的心脏都有力的跳动,但右胸口的伤势却无一丝愈合的痕迹。
一声艰涩的呻吟声从玛尔斯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