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而后在时光的夹缝中慢慢被所有人遗忘。”
面纱女子没有回头,她又抬头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心。
成对的保安组成了人墙挡住被愤怒和恐惧冲昏头脑的乘客,他们举起防爆盾,却无法对这些无辜的乘客动手,他们没有错,他们只是想离开这里活下去。
在双方冲撞间,有个穿着乘务人员制服的女孩焦急地对着大家喊着。
她想让大家冷静下来,可失去了理智的人们被愤怒裹挟着,他们指向贵宾通道前的寥寥几人,怒斥着机场的不公正对待。
站在贵宾通道前的几人则是神色苍白,他们错开了看向人群的视线,低声催促着什么时候才能上飞机。
蒙着面纱的女人没有去管失控的人群,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那个女孩身上。
她漂亮的头发那么凌乱,眼神那么忧伤,她明明跟这些人一样害怕,也想扭头逃走,可她还是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那个女孩和这些保安应该都知道这座城市快没救了,但他们为什么还要挡在同类面前,阻止他们逃离这座城市?”
她回过头,看向身后西装革履的路鸣泽,不解问道。
路鸣泽眯眼看向那个女孩,道:“这个问题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人类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每当我对他们的行为逻辑有所定义后,总有人打破我的所知。”面纱女子轻声道,“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人,眼中理当只有自己才对,可他们又会为了极少数的人选择牺牲自己,他们将这种行为称之为——爱。”
“你说,什么才是‘爱’?”她凝视着路鸣泽,似乎在等一个答桉。
路鸣泽挠了挠头,诧异道:“你这些年所在观测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这么个东西’?”女人瞥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如此傲慢,你哥哥虽然也傲慢,但他不会看不起世间